叶承允颠颠的笑了两声,说:“还能是为什么,当然是你夫人不安分,你母亲不喜欢。”
叶西洲周身气势陡然一变,凛冽杀伐之意尽显,祠堂的每一处都迅速降温,几位坐着的族老,也有些芒刺在背。
叶西洲说:“我夫人常年抱病,大门不出,二门不迈,如何会不安分,我母亲与我夫人也素来和谐,你说话无凭无据,如何让人相信于你。”
叶承允冷笑连连。
“你问几位族老不就知道了,你这几位堂弟应该也都很清楚。”
叶西洲直觉族里瞒了自己许多事,不仅和自己的夫人赵琳有关,也和诸位族老有关。
叶西洲只好再次问族老:“这是怎么一回事。”
族老见瞒不过去,只好推脱说:“我们也不知道,你母亲并未交代,女眷的事,我们也不好多问,想着你夫人不过一介妇人而已,看着也不费什么劲。”
“只是,你夫人确实能耐,能把族里这么多事都摸得清楚,自然也做了其他的一些事,不光你被蒙在鼓里,我们也是毫不知情的。”
叶西庭直觉这话不对,但他性子直,觉不出哪里不对。
叶西九缄默不语,他知道这是族老在给赵琳上眼药,但事关叶西洲的父亲母亲,他不好随意开口。
当着叶西洲的面插科打诨,怕不是会直接被叶西洲审,可他根本说不明白,还是不要惹祸上身了。
叶西风傻不愣登的,脑子少根筋,心想赵琳还真是倒霉,又栽到他们手里了,要不是惦记着“有功当赏”,他都想再给赵琳泼几盆脏水。
族老们顿了顿,又说:“你夫人主意大,和我们这些老家伙谈判过许多次,若是谈不成,便要来硬的,我们也实在不清楚她都做了哪些事。”
叶刀狂一直都没吭声,听到前面三位族老都说了话,他便也说了几句。
“我说句公道话,我们几个老骨头,对你夫人是有怨气的,她倒反天罡,自作主张,且胆大妄为,若不是她所做一切,都让叶氏族人好过,我们这几把老骨头,早把她浸了猪笼,你不能听我们一面之词,我们几个嘴里说不出她的好话。”
其余三位族老听见叶刀狂这话,都纷纷避开了头,心想,这老家伙是不是不要脸了。
叶西九深以为然,但不敢表现出来,只是为赵琳感到高兴,终于有个人为她说公道话。
叶西风光顾着看热闹,一时上了头,忘记这是什么场合了,接着族老的话就说:“这点我作证。”
族老们立刻给了叶西风一个眼刀,叶西风立刻打了个哆嗦,站到一旁不吭声了。
而叶承允一直被晾在一旁,听着这些长辈们扯皮,他不想听这些前世的恩怨,只想看现世的报应。
“你们一个个的,说不完的废话,是不想认杀了我父亲这件事,还是想拖延时间!”
“叶西洲,你说你家里进了刺客,这和我父亲的死有什么关系!还是你们侯府不想承担责任,所以就要先把错推到我们身上!”